这样的话,其就能好处尽占了。
想及此,庞全故意彷如未闻般,直接对着华晔拱手打:“如此,华晔师兄无事,我便带叶凉师弟,去东脉之地报名了。”
话落,他不顾华晔的神色阴沉,转过身便带着叶凉,踏步离开此地,朝着那位置稍显偏僻的东脉搭棚之地,行去。
待得他们离开后,华晔不由眼眸微闪:这混账小子,竟敢反阴我,忽略我的话?
就在他心中不爽间,刘纯辉忍不住道:“华晔师兄,你还是太善良了,就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就应该好好教训他的。”
“就是。”范书婷看向那,已然走至东脉,与人交谈的叶凉,不爽道:“你看那叶凉,你好心放过他,他还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真是让人看了生气。”
有了他二人的愤愤不平,那跟随华晔来的几人,也是纷纷出语挑拨。
闻言,华晔在瞥了眼那,已然四散,不再围观他们的人群后,他假意附和点首,道:“嗯,你们说的对,我的确是太在乎同门情义,导致放纵于他了。”
他表面说的好听,实际上,他心里清楚,他是不爽庞全敢忽略他的话,所以,名声已然得到的他,又起了心思,想要给庞全等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晚上乖乖来磕首认错。
“不错不错,我觉得,就应该再给他们点颜色,让他们知道错。”
刘纯辉不知道华晔心中想法,只是见华晔顺着他的话说,就兴奋的点头,附和而语。
“对,就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错。”范书婷附和道。
“但是现在,华晔师兄已然当众说了,不计较了,若再又忽然挑事,可对华晔师兄的形象不利。”一旁的白衣男子,忽然皱眉道。
“放心,我有办法。”
华晔自信吐了一语后,他瞥了眼那叶凉,便嘴角带着阴毒冷笑的对着那范书婷,耳语而起。
同刻...
那在洛水门东脉处,于庞全,了解此地,以及宗门内一些情况的叶凉,在稍稍了解片许后,不由皱眉道:“如此说来...”
“万派大赛的推迟,是叶擎天一手促成的了。”
“嗯,是的。”庞全点了点头,道:“擎皇言,他想与众人分享他的喜悦,得以普天同庆,所以...”
“他与诸强商量,推迟了万派大赛,以让各方势力之人组织起来,一同前去观摩他的订婚之宴。”
呵...
叶凉心中冷笑:“说是观摩,实则却是更好的将众人约束、监视起来,以随时对欲行不轨之人,动手罢了。”
要知道,他刚才可是从庞全口中知晓了,此次观摩,是由师门组织,到叶擎天安排的特定地点去看的。
而在特定的地点看,还不就是方便叶擎天对他们出手?
“好了,先别说这么多了。”
庞全见其未言,直接转语道:“我先带你去居住的地方,将你安顿好,然后再去见素忻上尊和黑老她们。”
“黑老和素姨,也来了?”叶凉一愣。
“嗯,便是她们让我在此地等你的。”
庞全点了点头后,他起身走至那木桌旁,拿起一块代表暂居之地的金色令牌,对着叶凉道:“好了,走吧,我带你去见她们。”
“慢着!”
陡然清幽之语,响荡而起,那范书婷忽的踏步走至东脉的棚前,看向庞全手上的令牌,道:“你的这块令牌,不属于他...”
“这一块...”
她取出一块银令,道:“才属于他。”
闻言,庞全神色不由微沉。
他清楚,不同的令牌,有着不同的象征、用处。其中,玉令是代表总门弟子,金令是他们分脉弟子,而银令则是外门弟子。
如此三种令牌分层,从而也就定下了所居之地的好坏。而眼下,范书婷拿出来给叶凉的,赫然就是外门弟子的令牌。
最重要的是,从上面的号码看,这道令牌的居住之地,边上就是马厩,算是最差的地方。
“范书婷,你这是什么意思?”庞全忍不住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们华晔师兄善解人意,觉得叶凉师弟的性子,有些和此屋隔壁的那些灵兽很像,所以便特意取了这块令牌,给叶凉师弟。”
范书婷直接递给叶凉道:“叶凉师弟,请笑纳吧。”
看得这一幕,庞全等和叶凉关系不错的东脉之人,皆是气怒非常,因为他们清楚,她这话是在形容,叶凉和畜生无异。
对此,叶凉自然能看、听出端倪,他神色平静的看向庞全,道:“庞全师兄,麻烦给我一块铜令。”
铜令?
众人微微一愣:铜令不是有灵兽的人,给自身的灵兽取的么?他叶凉有无灵兽携带,取铜令做什么?难不成...
他还真的要如范书婷所言,去和畜生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