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一群傻瓜只用古代人的工具来进行现代的挖掘工作,一看就知道不会成功的,现在你们挖不动了吧!哈哈哈哈~~~~~~~~~~~”
钱艳丽的嘲笑声显得非常的张扬。令胡佳和付玉芝两位女生感到非常的不满,付玉芝已经在心里面记下这个女人的名字了,就算是县长的情妇又怎么样?只要惹到了我,照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薛一氓此时却显得很从容,见大家挖不动了,他便拿着自己的作业本来到了那块坚硬的岩石处。
维克多等人默默的看着薛一氓,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只见薛一氓盯着岩石的纹路仔细的观察。左看看、又看看,看了一会儿,便在作业本上记下相应的数据,当他的数据收集完毕之后。他便开始了演算,总之又是什么方程和公式之类的内容。
仅剩下的乡民们全都乐呵呵的看着,这个书呆子,怎么又犯傻了,竟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做作业,他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
但是薛一氓却并没有受到周围的人的影响,站在薛一氓身旁的维克多也不敢打扰到薛一氓,马竞和刘家兄弟不明所以,怎么这小子现在就疯掉了,那么之后该怎么办?
只有胡佳、付玉芝还有马玲三人知道薛一氓在干什么,但是就算是最懂薛一氓心思的胡佳,也不知道现在薛一氓在演算些什么?难道他要演算出另外一条挖掘通道?
由于需要演算的方程并不复杂,所以薛一氓没有过多久便将结果得出来了,在得出结果之后,他开始取出了粉笔,在那块坚硬的岩石上画出了一些线……
在画完之后,他对维克多说道:“维克多先生,请按照我所画的这些线去挖,用力一点!”
说着,薛一氓便离开了深坑。
维克多虽然不明就里,但是既然是薛一氓的意思,那么他就要好好的遵从,拿出铁铲,朝着薛一氓所绘制出的那些线,狠狠的铲了下去!
由于维克多的气力颇大,在这一铲上他使尽了自己的全力,当铁铲接触到岩石的那一刹那,奇迹发生了!!
“哗啦!!”
一声清脆的声响,原本坚不可摧的岩石突然碎掉了,而且不仅碎掉了,它还碎成了稀稀落落的小块,这么大、这么硬的一块岩石,竟然在维克多的这一铲的威力之下,变成了如此的模样,这令众人觉得不可思议。
“天!他们究竟干了什么!?”
乡民们大呼不可思议,当然,他们都知道维克多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达到如此的效果,真正的原因出在薛一氓身上,是薛一氓所画的那条线的缘故。
就连胡佳和付玉芝这两位了解薛一氓的人都惊呆了,薛一氓,他怎么可以如此简单的一笔,就……
“你、你在岩石上究竟画了些什么?”
钱艳丽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维克多等人挖掘的进度上了,她直直的盯着薛一氓看,这个人,现在给她的感觉,完全是魔鬼一般!
然而薛一氓并没有故弄玄虚,而是径直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是岩石的‘死方程’。”
“死方程?”
钱艳丽当然听不懂薛一氓的话,她在高中里面是学文科的。哪里知道这样那样的方程,而且薛一氓所说的这个方程,她根本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没有错,就是死方程!所谓的死方程,是根据一个物体的外形已经内在的情况,所演算出来的、能够将这个物体彻底破坏的方程。而演算出来的结果就是我刚才所画的那条线,用当前的话来说,可以说成是‘要害’一类的东西,只要用硬物一触碰这个‘要害’,整个物体就会彻底的崩溃!”
薛一氓说得有条有据,但是钱艳丽却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这么好忽悠!告诉你吧,你说的话。我压根就不信!什么‘死方程’,什么物体的‘要害’,你分明就是胡说八道,刚才你们能够弄碎那块岩石,根本就是你的运气好,给蒙对了而已,如果换做是其它的东西,你的狗屁理论就根本行不通了!”
“……”
对方的态度如此的嚣张。薛一氓也无可奈何,他也逐渐将注意力转到了挖掘的进度上来,不与乡政府的秘书斗嘴了。
可是钱艳丽却不依不饶,见薛一氓不搭理自己,她单方面的认为薛一氓是心虚了。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现在不敢看我了吧?……告诉你,本姑奶奶可没有那么好骗。你说什么死方程,有本事你在那一棵树上面试试?”
钱秘书随手一指,便指向了不远处的一棵树,虽然这块地方地面干燥。但是也有坚强的树木能够成活的,而且这些树通常长得非常的粗壮。
钱艳丽指着的那棵树,可不是什么小树苗,树干的直径足足有半米来长,树高四米左右,算是一棵大树了,唯独是树枝上的枝叶较少,大概是由于此地水分不够的关系。
薛一氓瞧了钱红艳一眼,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棵大树了。
钱艳丽原本薛一氓会知难而退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要去演算这棵树的死方程……不过钱艳丽再怎么想,也不会相信薛一氓所说的什么死方程是真有其事的,于是她也死死的盯着薛一氓,看看他究竟要整出什么样的名堂出来!
只见薛一氓如法炮制,开始观察这棵树的构造,然后在作业本上记下了这棵树的具体数据,再然后,他便开始演算了。
虽然见识到了维克多一铲碎石的惊人举动,但是兴隆乡的村民们,却依旧不肯相信薛一氓是凭借着理论粉碎坚硬的岩石的,因此对于薛一氓如何演算出这棵树的死方程感到非常有兴趣。
似乎演算有机物的死方程,比起演算无机物来要复杂一些,所以薛一氓的演算持续了整整十五分钟,当薛一氓将演算的结果得出来之后,大家都觉得有一些累了。
“怎么样,原形毕露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在这棵树上画出线来?”
钱艳丽依旧不依不饶,但薛一氓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开始用粉笔在树干上绘制出线段了。
当他绘制完毕之后,便对钱艳丽说道:“这就是这棵树的死方程,虽然我要对你说这个方程是正确的,但是我却不想要破坏掉这一棵树,因为虽然是树,但也是生命,我不希望为了验证我的方程的正确与否,而去剥夺掉它的生命。”
薛一氓说得很真诚,但是听在钱艳丽的耳朵里,却变成了薛一氓逃避的借口。
“哼哼哼哼!你不要以为我会上当受骗!你说不想要剥夺这棵树的生命,但实际上的理由是你画的这条线段根本就没有用吧?只要用铁铲向你画的这条线段铲下去,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钱艳丽嚣张的说着,而她已经命人将一只铁铲拿来了。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骗子,究竟会怎么跟兴隆乡的乡亲们交代!”
钱艳丽将铁铲紧紧的拽在手里,虽然作为女子,她没有什么气力,但是当她心中有一股气不吐不快的时候,手上的劲力却是非常的大。
钱艳丽将这股劲力,用在了铁铲上,举起铁铲,狠狠的向着薛一氓所绘制在树干上的那条线段给铲了过去!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令钱艳丽惊呆了,她分明的感觉到,铁铲落下去的地方,如同是扎进了软软的豆腐中一般,根本就没有遇上任何的阻力。
铁铲竟然插进了坚硬的树干之中,然后以铁铲所插进的地方为中心,整棵树都发生了龟裂,一棵活生生的大树,突然“稀啦!”一声,变成了地面上的一摊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