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不要命的警卫在,梁健知道是不可能在房间里留下来,单独与项瑾在一起的。于是梁健提出了告辞。与冯丰一同出了房间,警卫非常敬业地从身后带上了房门。根据他们的要求,警卫的房间,就在项瑾的斜对面,从房间的门口,正好能够看到项瑾房门口的进出。
其中一个警卫进去休息的时候,另外一个警卫,就在搬来一个凳子,在门口坐了下来,监视着项瑾的房间。
梁健和冯丰看了只有摇头。梁健和冯丰为陪同项瑾也在同一层楼,各自安排了一个房间,冯丰的房间在项瑾房间的左边,梁健的则在右边。
梁健回到房间的时候,冯丰也跟了进去。梁健给冯丰一包软中华,让他自己拆了抽,梁健则去烧开水,泡茶喝。
冯丰拆了烟,点燃了一支,梁健回到沙发上时,冯丰抽出一支烟,递给了梁健,还替梁健点上了:“怎么,兄弟,你泄气啦?”梁健抽了一口烟,又喷出来,平时梁健基本上已经很少抽烟了,但是与冯丰在一起,抽烟对他来说,就好像变得特别正常的事情。也许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吧!
梁健说:“刚才,在摩天轮上的那一幕,你应该看到了吧?那两个家伙,为了监视我和项瑾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真搞出什么事情来,那不是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冯丰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不过,人有时候顾虑太多,反而会障碍我们的行动。你想想看,项瑾这么大老远从北京跑到了镜州来,到底是为什么?还不是为和你单独在一起?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大美女,专程从北京来找我,我还不得拼了命破除一切障碍啊!”
梁健说道:“那也得有条件啊,你看,两个门神看得死死,我怎么单独去见项瑾啊?”冯丰虽然一心鼓励梁健去见项瑾,但也没有想好实质性的办法。
“办法是靠人想出来的。没有条件,就要创造条件嘛!”魏洁的娇气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刚才好像关了房门的啊。”冯丰问道。魏洁说:“我有房卡。”梁健笑道:“你竟然有我们两个人的房卡?那晚上我们岂不是很安全?”魏洁笑说:“难道你们还怕我侵犯你们啊?”梁健说:“我是不怕,但是我们冯处长或许会怕。”
魏洁笑道:“梁书记,这可是你说的,你说不怕的,那我晚上来找你!”梁健笑道:“我开玩笑的,我怕了。”魏洁扭头娇声道:“怕了就好!梁健,你如果真想到隔壁房间里去,我魏洁还是有办法的!”
隔壁房间就是项瑾的套房。梁健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办法,就问道:“你说说看?”
魏洁说:“就看你敢不敢冒险了。”梁健说:“你说。”魏洁没有立刻回答,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转过身来对梁健说:“敢不敢过去,只有一步之遥。”
梁健难以置信地朝魏洁瞧了一眼说:“你让我爬窗过去?”魏洁说:“有什么不可以吗?那个警卫会爬几十米高的摩天轮,你就不能爬18楼的窗子?真的只有那么一步的距离,我看过了。”
梁健真来到窗前,朝傍边望去,相距的确非常之近。只要有勇气,右手抓住这边的窗子,一手再够到那边的窗棱,这就算过去了!然后,当梁健无意之中往下一望,就发现这可行性非常之小了!
这十八层的高楼,就是在窗外往下看去,也立马产生一种极度晕眩的感觉,别说是爬到窗外,再跨到另一边,这简直就是只有在《碟中谍》这类电影中才会发生的场景!梁健心里,不由升起一种疑惑:“魏主任,你为什么要怂恿我干这种危险的事情?”
魏洁朝梁健笑笑,然后说:“一是因为,我感觉项瑾真的对你不错。二是她老爸是项部长,对你以后的发展会有莫大的帮助,梁书记高升了,我们也都能沾沾光不是?梁书记,说实话,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女孩子结婚了,这么好的女孩子,过了这个村,就再也没有那个店了。”
冯丰说:“梁健有很多‘村’和很多‘店’的。刚才电梯当中,就碰到了一个。”梁健立马说:“冯处长,话可不能乱说啊!”魏洁说:“你们两个别多话了,梁书记到底敢不敢啊?”
梁健感觉今天怎么会尽这么胡闹啊?说做的事情,好像不是他这个县委副书记会做的事情。但梁健似乎也感觉到,自己敢这么去做,似乎说明自己还年轻。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疯狂吧!
梁健说:“我爬!但是不为了你们所说的,我只为了与项瑾打的那个赌,将那两个警卫摆脱掉!”冯丰说:“没错。”梁健就蹬上了窗子。“喂,等等!”魏洁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