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尸体,一具是刘宏升,而另外一具则是他今天刚过门的新娘。新娘浑身的衣服被扒光了,身上到处是抓痕,白皙的脸颊上还有着众多的指印,不难想象,生前定是遭受了无数次的掌掴所致。而刘宏升,脸被锋利的刀尖划花,身上也到处都是刀痕,几乎没有一处皮肤是完整的。
“从现场的勘察来看,凶手有四人,他们用绳索捆绑住男主人,当着男主人的面把女主人给奸杀了,男主人身上的伤,是用刀尖慢慢划出来的伤口,舌头也被割掉,凶手让这对新婚夫妇饱受了摧残之后才把他们杀死,都是一刀封喉,手段极其的残忍杀了这对夫妻后,凶手又将家里的财物搜刮一空,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捕快的领头走过来,为任天行讲解他们的调查结果。
任天行低着头,看着刘宏升那惨白和充满死气的面容,有痛苦,有愤怒,也有疑惑,刘宏升或许想不通,为何在京城,在这天子脚下,居然有人对他们夫妻俩做出这等恶事吧。刘宏升是孤儿,是一个依靠着自己的力量活出精彩的孤儿,他非常明白身为孤儿的痛楚,没爹没娘的孩子,从小遭受别人的欺负,于这个天地来讲,他们像卑微的爬虫一般生活在世上,能和命运做抗争,能坚强的建立一份家业,刘宏升是好样的。
这一刻,心中杀机暴涨
任天行站了起来,缓缓抬起了头,锐利的眸光,如同璀璨的阳光般夺目绚烂,使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也实质化似的朝着周围激荡而开。不止是这些离得近的捕快,连远处唐婉儿的随身侍卫都是身躯一凛,惊讶不已的望着任天行,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个身体瘦弱的公子少爷怎么会拥有如此可怕的杀气。
任天行不发一语,转身走向唐婉儿的一名随身侍卫。
“借刀一用”
将这随身侍卫腰间挎着的大刀给抽了出来,随后提着大刀往门外走去,他要那四个青年,给刘宏升夫妇陪葬。铮亮的大刀在这夜色下绽放出阴冷的刀芒,似乎还能听到刀魂在“嗡嗡嗡”的鸣叫,好像在期待着一场鲜血的洗礼。
“任大败类,你去哪”
等任天行到了大门口的时候,唐婉儿才回过神来,冲他喊道。
然而,任天行此刻已经听不进任何的声音,也看不到任何的人,他像台被设定程序的机器,只等搜寻到那四个青年的身影,才会做出反应。唐婉儿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皱了皱黛眉,忙追了上去。
此时此刻,在东兴楼的一所高级雅间里,四个青年正在那大吃大喝,把酒言欢。
“大哥,真没想到那个小娘子居然还是个雏,真是便宜了我们,哈哈”
“叫声太了,我现在有点后悔把她杀了,要是把她掳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关起来好了,这样,在我们想玩女人的时候随时能去享受一番了。”
“是是,别说,虽然搞了她两次,可现在我又想搞了”
“都他妈的闭嘴吧,没看到老子在数钱啊”
为首青年谩骂了一声,他把从刘宏升家里搜出来的银两倒在桌子上,然后慢慢的细数起来。除了银两之外,还有首饰,越数他脸上越是激动不已,“妈的,那乡巴佬还真是有钱,这些首饰,不是金的是上好的翡翠玉,光这些首饰加起来的价值恐怕已经超过两千两了。”
两千两
其他三位青年听到这个数字,顿时是惊讶得惊愕了片刻,因为他们从来也没拥有过这么多钱,突然到手两千两,竟是让他们产生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接着,他们便兴奋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