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她这个千年修为的蝴蝶精,反而是最弱小的一个。
彩依对这拥有强大妖姬团的男人,十分警惕。
但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貌似相公与这男人,十分熟悉。那男人对相公也没有丝毫恶意。两人把酒言欢,十分尽兴。
彩依略微松口气。
相公毕竟是刘尚书之子,就算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丝毫修为,谅对方也不敢大摇大摆,如此放肆地上来谋害。
不过,彩依对那男人,十分警惕。因为他的目光,太放肆了,竟然肆无忌惮地停留在自己的彩色长裙胸脯处,饱览一番春色后,才笑意盈盈,转移开去,这让彩依十分恼怒。
“若非你有这么多强力妖姬,我早就赏你一个昏睡咒,让你睡过去了。”彩依心中羞怒交加。
刘晋元对自己娇妻的羞愤嗔怯,没有丝毫体察,哈哈大笑着与杜预推杯换盏。
虽然有林月如病势沉重,还在医治,但刘晋元想着,只要人没死,凭着我们刘尚书府邸的实力,天下间还有什么神医名药,弄不来?月如表妹,一定能救下来。
想起月如表妹醒来后,对自己的感激之情,刘晋元便更加畅快。
他与杜预越谈越是亲热,大有相见恨晚,斩鸡头烧黄纸拜为兄弟的意思。
杜预也不客气,一口答应下来。
彩依很是着急,劝说了刘晋元两句:“相公,杜预兄弟虽然人极好,但这样结拜太仓促了些。”
刘晋元呵斥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你且回房去,我要和杜预兄弟,彻夜长谈,饮酒作乐。”
杜预没过多久,便将刘晋元灌得叮咛大醉。他一个冒险者,怎么会喝不过一个孱弱公子?
杜预、李逍遥将刘晋元送回房间中去,彩依迎接出来,娇嗔看了杜预一眼。
“我家相公原本体弱,怎么能喝这么多?”彩依软语嗔怪,美眸一翻,责备杜预。
杜预被彩依迷人风情吸引,目眩许久,才点头称是。
彩依,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没等杜预离开,醉了酒的刘晋元,却发起来酒疯,睁开醉眼朦胧,手指着彩依,满嘴酒气地喷道:“杜预兄弟,你可不能将我交给这女人!我会被她活活害死。”
杜预、逍遥和彩依,同时色变!
彩依俏脸憋得通红,美眸泫然欲泣道:“相公,您怎么能当着外人面,如此指责彩依?彩依真的没有”
“放屁!当我是没长眼的傻子?”刘晋元猩红双眼,恨恨道:“我早就想揭发你了!一直怕你妖术害人,才隐忍至此。杜预兄弟法力高强,有他在,我可不怕你。你每天给我喝的药,根本不是用来治我的病的,而是迷药是不是!?”
彩依急切道∶“相公您您何出此言,这些药是妾身辛辛苦苦去采来的,世间也只有这种药方才能医好您的病。”
刘晋元冷哼一声∶“哼!我的病,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难道依你这不知哪弄来的偏方就会有效!而且,为何我喝了这种药,就会昏睡数时辰不省人事?我问你!每天晚上我昏睡的时候,你都跑到哪里去了?”
彩依∶“我妾身怎么会呢!”
刘晋元哈哈一笑,声音中有说不出的悲凉∶“你骗得了爹娘,但骗不了我。结婚至今,你根本未与我同床过。你眼里只当我是个废人,对吧?”
彩依被刘晋元当着别的男人面,说起这等羞人的闺房中事,弄得面红耳赤,羞不可抑道∶“相公当着杜预兄弟,侍奉您那种事等您病好了,妾身自然该服伺您的。”
刘晋元声音越发冷厉∶“巧言令色!还有!你说父母是苏州船商,举家出游遇上盗匪,才落难流落京城,你说的这些事,我都叫人调查过,结果都是你编的。你说!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彩依美丽的眼眸中,满满都是哀求∶“相公请您相信妾身。妾身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您,求求您,相信彩依最后一次吧!只要再三日再服完最后这三日的药,您的病就会完全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