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吓了一跳,这容贵妃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不过他还是镇定的咳了两声,“咳咳,我没事,还请娘娘放心!”
“你这个人,就是爱冒险,一语不发就动手了!”容贵妃从严礼强的背后转了过来,仰起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吐气如兰的说着。
严礼强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帐篷外面,给容贵妃示意一下帐篷外面还有人,刘长老也在外面,被外面的人听到什么动静就不好了。
容贵妃噗嗤一声,轻轻一笑,“放心,我让刘长老贴身保护着闵王,帐篷外面都是我的人,我在宫中那么多年,身边要没有两个自己的心腹,怎么活得下去,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差点吓死我了!”
“我怎么又吓到你了?”
“当时几千人围着,刀枪出鞘,你就这么冲了过去,一下子被人围住,我这心一下子都跳到嗓子眼了,现在还在跳呢!”容贵妃说着,还轻轻的拍了拍自己那高耸浑圆的胸部。
“我也没想到今日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当时那种情况,我若不当机立断的出手拿下那个郡守衙内,后面会更乱,死更多人!”严礼强平静的说着,“至于其他的,娘娘不必当心,我既然出手,自然是有把握的,那些顶级高手,可不是在哪里都能遇到的!”
“那个郡守衙内今日为何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想要检查我们的车队,我们在路上遇到的关卡也不止一个,只有这个关卡最是无礼强硬!”容贵妃蹙着眉说到,“他们是不是白莲教的人?”
“他们不是白莲教的人!”严礼强摇了摇头。
“那么那个郡守衙内为何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呢?”
“娘娘不知道么?”
“我知道什么?”
“那个郡守衙内周公子,正是在我们中午休息的时候路过我们停留的地方,无意间看到几位娘娘的姿容,心生邪念,所以才想要在关卡把我们拦住!”
容贵妃一听,一下子气得柳眉倒竖,声音一下子也威严了起来,“放肆,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郡守公子,居然也敢如此胆大妄为,我们今日有侍卫保护他都敢这样,那平时在这鹿泉郡中,岂不是完全无法无天?”
“正是如此!”
“那现在情况如何,通往鹿鸣关的官道是不是被他们截断了,那个鹿泉郡的郡守,不会想要拖延时间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娘娘只需安心休息即可,按我的估计,明日我们就可以上路了,到时一切有我应付,绝不让他们伤到娘娘一根汗毛!”严礼强的声音表情都充满了自信,仿佛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容贵妃仰着脸,看着严礼强那潮气蓬勃的面孔,眼神一下子又有些迷离起来,脸上也瞬间多了一层红晕,“你还叫我娘娘?”
“呃……小甜甜!”严礼强有点别扭,这么肉麻的称呼,他上辈子都不好意称呼陆嘉颖。
“嗯!”容贵妃应了一声,脸色更红,直接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了严礼强,把嘴唇凑到了严礼强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严礼强能听得见,“你这个没良心的,昨晚在水里抵着本宫死命厮磨,占尽本宫的便宜,把本宫弄得难受死了,一晚都没有睡好,你说要怎么补偿……”,说着话,容贵妃的舌头就像条小泥鳅一样,直接往严礼强的耳朵里钻,把严礼强的魂儿都钻得飘了起来,同时容贵妃的一只手,慢慢就伸了下去……
严礼强之前一直在克制,但这个时候,在容贵妃的如此挑逗之下,严礼强的气息逐渐有些粗重了起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个正直虎狼之年又长处深宫独守空闺的女人一旦放开,连严礼强都一下子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娘娘,我们……我们是在营地之中………不方便……”严礼强嗓子冒烟,沙哑的说了一句。
“嗯……”闭着眼睛的容贵妃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她紧紧的抱着严礼强,贴着严礼强的脸滚烫了起来,火热的双唇和舌头已经慢慢从严礼强的耳朵移到了严礼强的脖子上,又亲又舔,同时另外一只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就在严礼强都感觉自己要彻底把持不住的时候,容贵妃帐篷的的外面,终于响起了一个对严礼强来说犹如救命一样的声音,“严大人,鹿泉郡郡守府典客在营地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