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说说看,今天你和艾乐康是怎么一回事。”方若璇坐到了椅子上。
“哈,说来话长!”凌江笙眉飞色舞地扮起了说书人,“我正在湖边散步呢,碰到他在吹箫。他本来吹着一首很好听的曲子,见了我以后就改成《如烟》了,这不是故意气我吗?我心里一个不爽,抢了他的箫就跑,他大喝一声:‘呔!何方小贼,给我站住!’我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呢?必须跑啊,然后没看路,就从坡上掉了下来,把老娘摔得七窍洞开,通体舒泰……”
“这都是什么形容词啊?”方若璇大笑。
萧静雪怀疑地发问:
“艾乐康能说出那种台词?我不信。说那些话,符合他的人物性格吗?”
“就是啊,谁信哪?”方若璇附议,“人设崩坏!你编得不合格!”
“切,谁要给你们编故事玩?”凌江笙一甩马尾,“爱信不信。”
“接着讲啊。”
“然后,我就落荒而逃,他又大喝一声——”
“行了行了,他不可能大喝,说重点吧。”方若璇截住她的话。
“他就翻了个漂亮的跟头,稳稳当当地落在我面前——”
“小笙你够了,”萧静雪叫道,“你干脆写本武侠小说吧!”
“然后他就蹲下身,气势凌云地说:‘上来!’”
“是‘坐上来,自己动’的意思吗?”方若璇兴奋地挤挤眼睛。
“去你的!”凌江笙抄起椅子上的抱枕砸向她。
“别闹了,”萧静雪连忙劝架,“说说定情信物的事儿!”
“嗯,”凌江笙信口开河,“他看我总抢他的箫,觉得我会不会是喜欢它呢,就送给我啦!”
“你又不会吹……”
“那就改造一下,当个晾衣杆儿什么还行吧?”
“额滴神呀,”方若璇抚着鼻子,“明珠暗投啊!这可是上好的紫竹箫,OK?”
凌江笙略微惊异:
“哟,若璇还挺懂行的!”
“我上小学时,班里有个女生在学吹箫,天天显摆她的箫,哼,箫倒是好箫,她的水平却是一级烂。不过嘛,她倒让我知道了:原来专业的乐器都死贵死贵的啊!”
凌江笙陷入了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