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知道这武德太后难对付,缓缓的起身,双手往身后一负,看都不看武德一眼,冷声沉音道:“迟骏身体抱恙,朕怎么可能去别的房间,晚上朕要在床榻边守着他,困了要么同床而卧,要么拿把凳子闭目养神也可。”
“胡闹,元容,你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你堂堂启国皇帝,难道说连最基本的脸面都不要了吗?他可是个男的,难道你想遭万民唾骂,最后再落个乱行男风的臭名声而遗臭万年吗?”
武德太后这话说的极其难听,跪在地上的众臣无不抬头看向云舒。这件事情云舒也很纠结,她自然知道跟迟骏走得太近会遭人非议。甚至会传出当今皇上是断袖的名声。可她根本顾不得许多。如果这个时候她都不保护他,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名声乃身外之物,难道比人命还要重要。他今年连18岁都不到,若执意把他抬走,就有可能瘫痪终生,太后娘娘,这事可都是你造成的,他根朕犹如兄弟,你却在隐瞒朕的情况下私自对他动刑,莫再惹怒朕了,气急了朕会把所有酷刑从你身上替他讨要回来。”
武德太后实在没想到云舒能说出此等话来。本来气急败坏的脸都快扭曲的变形了。这哪里是什么兄弟之情?明明已经超出常理。越是这样,她越不可能留下迟骏,不然的话,此事传出去岂不成了天下人眼中最大的笑话。
“哀家才不管他不会瘫痪?哀家只能顾皇上不被天下人笑话。来呀!把这躺在床上的乱臣贼子,给哀家拖出去乱棍打死。哀家到要看看皇上,你如何阻止?”
武德太后冲门口一声令下,闪身走进来四个守门护卫。绕过跪众臣直奔床榻而来。云舒几个月来都不曾在皇宫,所有人都是听武德太后调遣的,此时武德太后下了命令,似乎不把皇上放眼里一样。
云舒见四个侍卫朝她过来了,便怒声吼道:“朕到要看看谁敢动床上之人。谁若动他一根手指,朕必灭他九族。”
别说是四个侍卫,就是跪在地上的众臣,有的都抬袖子擦起了额头汗水。皇上就是皇上,哪怕她没亲政也是皇上。名声虽重要,但命更重要。甚至连跪在最前面领头的吴忠,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毕竟刚刚云舒已经声明,迟骏是因为她才便成这个样子的,只要迟骏好起来,就会让他离开寿康宫。人家自己的亲娘都不在乎,都可以怒斥甚至威胁。他们这些大臣,又怎么可能不知死活的去管皇上的事。
“你…”武德太后手指着云舒,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咬牙切齿的正不知如何应付,门口就走进来太监说:“迟沐龙迟丞相来了。”
这些大臣云舒最忌讳的就是迟骏他爹迟沐龙,此人阴沉着一张老脸是软硬不吃。云舒闻言,还未来得及张嘴说让他进来吧!寿康宫寝殿门口一道黑色身影已经走进来了。
“皇上,吾那逆子呢!听说他竟敢赖在皇上的龙榻上不肯下来。既是如此,那就让微臣亲自结果了他好了。”
云舒正惊讶他说出的话,迟沐龙已经从身后亮出一柄剑,直奔龙榻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