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走到外面送我到电梯口时。我说了一句:“这电梯里味道很奇怪,怎么有蒜臭和屎臭?”
她看着我背着她进电梯,看着我微笑着离开......
回到武汉后,张宪二表哥跟我说:“你在哪里没有说什么得罪人的话么?”
我说:“没有啊,我客气了几句就走了,她工作也很忙。”
事实也是这样。
“怎么财务总监方总打电话来说:我特别不喜欢你们公司那个搞后勤的。”
搞后勤的?其实直白的说我是扫地倒垃圾的下人就行了,不用给我装斯文人。
我耸耸肩,不知可否,这种自以为条件优越的老女人,得不到的男人就开口涂鸦和乱污,难怪没有男人会去喜欢。
把自己肥胖的身体披一件狐皮就是贵妇,开着宝马就是富姐,但是几个有品味的男人稀罕和肥婆滚床单的?
何况我不喜欢使用真皮做衣服大衣的女人。我还养着狗呢。
她从一开始不守时间约定,到后面不停的自我展示有点钱,有点地位,还有了车,最后还炫耀自己的一个贵人圈子。
这是说我没有用是吧?合该跟着你舔腚子。何况宏家男人从不要臭腚子女人。
换任何一个有点骨气的男人都可能认同我的想法,还不谈作为。
遑论我后来的六年零十个月。
两千多万我凭着自己能力赚来的钱,证明了我不是弱者。而是智者。
我宏龙,就是这样的一个老男人,不被这个社会很多小人看好的男人。
我宁可这样孤独下去,也永不出卖自己的灵魂。
“难怪你后来一直被两个表哥打压,他们让你进入这家公司的本意其实就是这样,后面是不是又让别的男员工去送了发票。”夜游小猫毛晓兰抱着臂站在我面前说......
“是的,有仁和集团的王总的司机,我们公司的胡业务员,但是她那个老女人还是一直在问我在干嘛。”我抠抠头皮。
“或许那个女人欠抽,虽然嘴里不喜欢,心里还是惦记着有骨气的男人的。哈哈哈,她要是哪一天能把自己洗洗白,口里不吃大蒜,我们的老大可能还真的有点感觉,会多看一眼......”
“行了,我绝逼不喜欢二师弟长相,至少我忍了几百年了,你们两个再乱说,小心我赶你们去走道睡。”
看着我手里拿着大榴莲,两个顿时装可怜,蹲在客厅沙发边不说话了。
是的,我没说错,我不是随便就能将就一下的男人,虽然这是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的时代。
至于后来,我才懒得去过问这种女人的私生活,但是自以为有点什么高大,那么她永远不会把男人当东西,所以也不可能有人喜欢和心疼这种女人。
这是被一个刻意扭曲的价值观、世界观,彻底葬送的一批人。
我宏龙找女人,只找没有心机只是能勤俭过日子的。
其它条件,我其实一概不看。事实就这样简单,但是我在这社会47年都没找到,或许我太忙,没有遇到......
但是一个自以为是什么名牌大学的女硕士,就这样彰显自己,是不是暴露自己的内心很焦急,事实被社会男人群体抛弃后,又变得孤僻和性格忽冷忽热的怪异。
其实人活着,自然点就好了,能认识什么有实权的,能在事业上帮助到你的人都好,但是不要去显摆这个资本,这个资本一旦暴露人前,人家也会对你避之不及的。
人一旦失去什么也不要懊悔,只要不死,都能有机会拿回来。
何况本身人都是赤条条的来去,来时不带波澜,去时,不带一文。
所以,一个人把那些处心积虑的心机使用多了,只能让人对你感觉到恶心。
何况是本该单纯的女人,用那些心机,谁个男人敢跟着你过日子?
看起来那个所谓的有势力和实力的女人,但是我无论如何怎么看上去,她事实上都很脆弱。
她把自己搞得就像一尊美丽的玻璃雕塑,一旦谁去碰,她都易碎。
所以这一件其实看起来很简单的送一张发票的事。寻常人或许不经意的以为是寻常小事。
但是很多的小事背后,总是有一群心机婊在拿着你算计着很多。
为何我开篇就把一切历史上的小人谋权和谋财的故事拉出来。
这就是想大家有个对心机婊的充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