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三顿饭,那时候很多人饿死的,想找这样的场子收人不是很好的人还不让进。
按道理这胡巴赖应该好点体现人的价值,出力赚钱后,还怕找不到老婆?可是这人吃饭喝酒可以,打架半吊子货,经常欺负做苦力的零工,收人家的分子钱。
我知道后把他半个月后赶了出去。
这人是来害群的不是?
走时还是丢了两个银元,说明白了,以后靠近我家场子就打。
胡巴赖没有想到倒还真有了气性,纠集几个码头抗包的,来找我们家铺面的麻烦。
宏家在中山路卖家具木工活的铺子招谁惹谁了?
五金石匠瓦当店子也被砸了......
这人看来,不仅仅不懂得知恩图报,还小人心眼越是仇恨颇深了。
看着宏家的人生意好就不断的找麻烦,送码头的木料和家具,他不时的在码头派人打稀烂就跑。
宏家人也是频繁的找我来报,我其实叫日本人出手,一定会一枪就撂倒他,但是我不能这样做,这和勾结日本人残杀自己人有什么区别?
何况这人罪还不至死。何况胡巴赖才二十出头。
我让年轻的八经出面找了几个会两下的,把码头正找宏家货运板车麻烦的胡巴赖逮个正着,打了个半死。
丢给这个骨折的胡巴赖三个银元看骨科,其实这就是最后的警告了。
过了三天,他带着三十几个码头工人,来我宏鑫营造厂闹事,说我们无端的打伤了他们的工人。要赔偿两百现大洋。
其实在那个战火纷乱的世界,这些饭都吃不饱的中国人还这样不团结,也难怪日本鬼子长驱直入的打进来,还住了八年不走。
在那时,日本人也在极力的挑衅国人之间的矛盾,他们来作为和事人。
也多次上门示意,和皇军的合作,好处大大地。
可是我淡然的一笑说:“穷家小户的,做点木头营生,不敢贪大。所以还是免了。”
在宏鑫营造厂被一大群人围着,不让出货时,日本人来了。
其实我这才知道,日本人一直在里面暗中鼓动这胡巴赖。
而胡巴赖这个死到临头的货,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肉。
不是我的容忍,他早灰飞烟灭了......
我笑着出来,拿钱把日本人遣散,否则,治安大大的坏,我家场子也得关门。
这一边给了胡巴赖两百大洋算是给了个面子。
其实这不是我们宏家做人的软弱,我们宏家不愁吃喝了,关门容易,这五百口子做工吃饭的,能去哪里活命?
苍天能看得清楚么?宏家人是坏人,还是好人?
这也是宏家的人后来破落之后,很多人长吁短叹的事实。
正因为如此,胡巴赖变本加厉,每个月还带人来收五十元的保护费。
其实宏家银元堆成山,我也不想让师爷八经杀条癞皮狗,脏了自己鞋,五十大洋,不过是区区之数,也算是给这几个不入流的小子一口盒饭钱。
我其实写到这里,只想说那些所谓的混“社会哥”不要以为你就是个东西了。
其实摁死你,不需要我这样的人一只手指头。
还有一件是是我始料未及的,就是婚后,等了大奶奶一年半,还不见开枝散叶,老爷子已经病重,他要我能在他有口气在时,让他看到宏家的后代。
我只能把大院的南屋改造成侧室两间,打算把芸儿和翠喜正式的拜堂接进来。
历史就是这样,我费尽心思来到了这里,还是毫无作为么?
提到的芸儿和翠喜,是宏门宗族里的女孩子,一直以来,洪门宗室会把近亲里面不错的女孩,留给主要的宗门长子作为妾室。
正室,宏家一直不强求娶之是谁,但是一旦正妻有不孕的,立刻在一年半以后补上二房。民国时期的妾,已经不叫侧室,叫二奶奶和少奶奶。
这样的不成文的规定,其实在旧时代每个宗门大户都存在,即使兴起来的土豪,也会接受这个传统的方式来繁衍子孙。
李桂兰其实在我看来是属于妇科病,只要通筋络,开户门就行。
按照目前的医疗学术语来说,是有点宫颈口闭锁。
正因为作为家主,生意做得火热,自然行房也少,加上此女性格火热,按照说法就是火山和冰山的对撞。
我性格偏于孤冷,毕竟是猴子来的,往往是供给不足的缘由,加上此女在我面前过于拘谨,行房起来,也是很多的不得要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