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喜已经被我暗中引到这独门小院的后院子里来了。
对着杨翠喜吹了一口气,我附身上去......
杨翠喜:“杨翠喜日后就要被送进北京王府,想必息霜君也有耳闻。红楼身陷不由己,春宵无尽还复来......我本身就是卑贱之躯,这就是我一身凄苦,但是脸上必需带着笑的命运。本不该劳烦公子挂念,何况,款款之心昭日月,一往情深如郎君。翠喜今生无憾了......”
话说完,我抽身退出,然后走出后院,......
身后听得李叔同悲哭出声,哽咽不已......不用看,两个孤男寡女已经那样了,我们赶紧回避......
蹲在外面墙根地下,变成黄猫的夜游是看着我。
“今晚我们什么都没做,也没看到什么......”
它躬身伸了一个懒腰,爬到我怀里,让我抚摸着......
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但是今晚下半场,杨翠喜绝逼是李叔同的......
不知道阎王叔叔看不看得见我在做什么,不过无所谓了,做都做了,打死我也不承认,它也没有办法。
外面是秋风冷月星云稀,里面是床第娇喘不停息......
“最好是生个十个八个的,这样才值当了......也不让才子的血脉断绝。”
低头去看着猫时,它的大眼瞳带着难以置信......
估计我的小鬼心思,它此番才一举勘破,这人是完璧的送给你了,但是便宜老爸也是让那个贝子给当了,好深算计啊......
我看着星空满月,心里笑得很诡异......
你狠,嘿嘿~!我比你......算了不说了。
“男人可以风流,但是手段不能下流......”
“谁?谁在那里说话?谁?给我出来~!”
我抱着夜游站起来看过去......
“不过我权当没看见,嘻嘻嘻~!”
这声音虚无缥缈的就远去了。哎~!看来麻烦了。
至少猫摇摇头。
天亮时,一块没吃完的馍丢到我的身上......
我摸摸自己的脸看看自己,从街边的地上坐起来......
黄猫夜游伸出爪子去碰碰这半个馒头。
它叼去一边吃了......
我一身乞丐破烂衣服的,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就坐在庆亲王奕劻王府不远,对面街口的拐角处。
今天天一亮,来来去去向王府送礼的,拖食材蔬菜瓜果的人真不少,至少天不亮,五点钟就开始。
预约了向王府送新鲜货品的就开始拿骡子,驴子送了。
而且一早王府家丁就出来,每个街边乞讨的都给十个钱打发走,免得一群臭要饭的臭烘烘的围着今天来道贺的八方宾客看着也不舒服。
所以我来这里时,乞丐都没有第二个存在。
在我伸着懒腰坐起来时,几个腰里胯着腰刀的王府家丁过来,“起来起来,快一边去,滚~!这钱拿着,今天再来的话就不客气了。”
我起身拿着破碗,还没递过去,就被人把钱丢在脸上。
在弯腰去捡时,背后被人打了一棍子,臀上也中了一脚。于是向前扑腾着来了个嘴啃泥。
趴在地上捡了铜板就爬了几步,然后跟着前面跑的黄毛进了一边的巷子。
喘着气坐在一个大户人家的侧门石头台阶上,看着还在吃半个馒头的夜游说:“见者分一半......”
没想到黄毛居然背过身去,叼得更远了。
手里拿着十个铜板,我看着街口来了一队车马。
看来这段芝贵把杨翠喜暗中的送来了。
不过杨翠喜也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昨夜下半夜事实并不是和段芝贵在一起......
此刻我也不知道,最终杨翠喜的死因是不是和这个有关联。
但是我绝逼不知道,杨翠喜的一个手镯,夜里留在了李叔同的后院,而且本以为这件事全世界只有我和一只猫知道的,估计目前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了。
此刻骑在马上的段芝贵把杨翠喜放在轿子里,一边的弄堂里。
从天津一路过来,他早就派人在北京胡同准备了房间。
段芝贵把杨翠喜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杨翠喜已经到了。
所以娇子进了附近的一个胡同就派人看守起来。
他则直接带着一群人,绕到正门......
今天可不是一般的热闹了。
来送礼的京官,和早就赶来打算送礼的当朝官员的属下,都在门外云集。
等着一个个的向里面递送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