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能不生气吗?你在梦里居然想着别的男人!”
胡丽纠结的咬着唇,趴在银夜的怀里讪讪的说道:“我没有想别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是,只是他带给我的感觉真的……。”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银夜心里酸溜溜的吃着味,胡丽却不知道该怎样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无意让银夜心生芥蒂,却又无法忽略内心真实的感觉。一时之间,两人都觉得不是滋味了。
“走吧,我们进去吧,你需要多休息。”银夜郁郁的站起身,抱着胡丽走进了内殿。
在烟儿殷殷期盼下,胡丽喝了一碗汤,又吃了小半碗『药』膳,又枕着银夜的手睡着了。这一次,她的气息平稳,脉象也强劲了不少,睡的异常安稳。
一觉睡到天『色』破晓,胡丽如碎星般的双眸豁然睁开。透过晨曦的薄暮,银夜一只手枕在胡丽的颈间,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侧,呼吸均匀平缓。长长的睫『毛』翘起,俊朗如星辰般的脸上平静如水,微微上扬的唇角溢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性』感的薄唇优雅的向上轻场,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胡丽的心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一只纤纤玉指悄悄的覆上了银夜柔软的薄唇。好软,好想咬一口!心里想着,胡丽毫不犹豫的撑起身,嘟着嘴轻轻凑了过去。
正得意的等待着柔软甜蜜的偷香时刻的到来,却不经意间望进了一汪幽潭。胡丽瞬间凌『乱』了,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嚅了嚅嘴唇,很没骨气的用力吞了吞口水。
“偷香?这么馋着要吃我的口水吗?不用偷偷『摸』『摸』的,你是我的妻,什么时候想吃光明正大的就行了,何必这么费神等到这大半夜的!来,吃吧……!”银夜暗哑的嗓音诱『惑』的刺激着胡丽的耳膜,一双大手捧着她的脸,张嘴含住了她微启的红唇。
“唔……!”胡丽脸红红的,还没从羞赧中回过神来,就被吻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了。呃,明明是她想偷香的,怎么反而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了呢?不行,好不容易想偷一回香,不能输!
胡丽眸光一闪,奋力把银夜的手压在身下,伸手捧着他的脸,深吸了一口气,急吼吼的咬了下去。
“噢……唔……!”银夜一声闷哼,痛并快乐的忍受着胡丽笨拙的亲吻,她的牙一会儿热烈的撞了他的唇,一会儿又猴急的磕了自己的牙,一会儿用力吸着,一会儿又轻轻柔柔的咬着。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却该死的唤醒了他体内汹涌的情欲。
看着银夜满脸的口水和眸子里异样的光彩,胡丽轻咬着红唇,娇羞不已的趴在他胸口,一双小手无措的在他身上画着圈。她不知道她此刻的小动作对银夜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银夜喘着气伸手紧紧搂着胡丽柔软的腰肢,隐忍着体内暗涌的欲火沙哑的说道:“小胡丽,你这是要勾引我犯罪吗?”
胡丽抬起『迷』雾般的眸子羞答答的看着银夜,娇嗔的说道:“不是勾引,也不是犯罪,我是你的妻子,人家就是想亲亲嘴嘛,这样也会犯罪么?”
“可是,我不止是想亲亲你的嘴,我还想要更多……!”银夜低哼一声,再次缠缠的掠夺着她的温柔,直到胡丽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听到胡丽急促的喘息,银夜神『色』复杂的离开她香软的红唇,伸手将她搂在怀中,暗哑的说道:“不行,小胡丽,你身子骨太弱,这个时候我不能……!”
胡丽咬了咬唇,无限委屈的扭着腰肢说道:“要嘛,我们是夫妻哎……!”夫妻之间不是什么羞羞的事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吗,怎么轮到她想大发『淫』威的时候就不行了呢?
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如兰的馨香传到银夜的大脑里,柔若无骨的娇软蹭着他的敏感地带,他的心里就像有千百只小猫儿在抓,像有一团熊熊的火焰要将他吞噬。
“小胡丽,乖乖的躺着就好,别『乱』动,别动……!”银夜一动不动的趴在胡丽的身侧,忍受着下腹一股『乱』蹿的热流。他的眸『色』中饱含着难言的痛苦,全身僵硬的紧绷着。
胡丽撅着小嘴,看着银夜痛苦的样子,她也不敢再『乱』动,眼巴巴的瞅着他『潮』红的俊脸,不甘心的咽了咽口水。
“小胡丽,我让烟儿给你送点『药』膳过来吧,趁着天『色』还早,吃饱了再歇息一会儿,可好?”体内的那团火好不容易平息了下去,银夜擦了擦脸上的汗,沙哑的问道。
胡丽眸光一闪,满脸的郁『色』一扫而光。“好呀,不能吃你那就吃粥吧!”
银夜抚额,快速起身唤来烟儿。
“烟儿,把准备好的『药』膳和参汤端来,伺候王后用膳。小胡丽,你乖乖的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银夜边说边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往浴池走去。
一瓢瓢的冷水迎头淋了下来,冷水刺激着银夜全身的细胞,却无法洗掉脑海中胡丽如兰的芬芳和娇媚入骨的细语呢喃,以及她笨拙却又极具诱『惑』力的挑逗。
守在门外的银火被银夜的举动吓的目瞪口呆:狐王一大清早的怎么就淋上了冷水呢?这是要和王后同甘共苦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