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话!二个大汉狂笑几声,像打量白痴一样看着慕紫清,“做梦呢?破风先生是谁,怎么可能来你们这个小小的南岳国!”实际上他们也并不知道破风先生有没有来过南岳,因为他实在活了太久了,现在的南岳虽然版图是最大的,但漠北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漠北一直向北延伸,版图不知道又扩张了多少。因此,在他们眼里南岳只是小小的南岳而已。
完颜楚珲并没有听到三人的谈话,而是神色不定的盯着棋盘,沙漏不停的下沉,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圣河郡主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她真的,解不了此局。
完颜楚珲终于耐心耗尽,戾气突现,语气也是不容置疑的强势,“行了!下去!解不了局我要你何用,明天就滚回漠北吧!”
圣河郡主满眼的不甘,“扑通”一声跪在完颜楚珲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衣解,“不,将军,我不能回贤王大帐中,不能,您就带着我吧,哪怕,我做您的奴婢。”
慕紫清惊掉了下巴,左贤王到底有什么特别,把自己的女儿吓成这样?
为了一盘棋有必要这样吗?慕紫清实在不理解,而且,那盘棋似乎也不是无解啊,为什么他们都想不出来呢?
慕紫清实在无语的很,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只要再稍加分析答案就出来了啊。
她不由得抓了抓头发,“完颜将军,这棋局很好解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的眼珠子都掉地上了,都愣愣的盯着慕紫清。
猛然间,二个大汉反应过来,狂笑不止,笑的眼泪都下来了,“哈哈,你这女人实在不要脸的很,我们的王子们都解不了,将军都解不了
,你,你说大话也不怕天雷劈,哈哈……”
就连圣河郡主苍白的脸上也是鄙夷的笑,一个弱国的女人,连破风先生都没听过,还解他老人家的棋局,简直是做梦!多少年了,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挑战过,可是从来没有人成功,就凭一个弱国的女人,低矮的就像泥土和野草。竟妄想着解局,呵,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圣河郡主不由得讥讽道:“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好解?要是这棋局很好解,破风先生就不可能丢了彩头。哼,就你这样的贱人,你自己几斤几两难道没称过吗?来,来你解,要是你真解了,我就跪在地上给你行最高礼,然后回了左贤王大帐!”
完颜楚珲一听慕紫清能解局,惊喜的差点没站稳,可再一想,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刚刚出来的好感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慕紫清,你不要以为这个棋局……”
完颜楚珲话音越来越低,一双眼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