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本部的东侧是分校,占地九十二亩。靶场在分校之北,占地三百三十余亩。
大操场成“”形,由北、西、南三面拱卫校本部,占地八百八十余亩,以西面之面积最大。
保定军校主要是培训初级军官,学习期为两年,分步、骑兵、炮、工、辎重五科,学制章程参照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教官亦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者居多。
保定军校先后任职共八位校长,其中第二任校长为当代最著名的军事家蒋方震(字百里)。
老蒋是保定军校三期生,但没有读完就留日了,不过在保定军校求学的这段时间对他影响很大,老蒋能够崛起,保定系的师兄弟和黄埔系的天子门生那是功不可没的。
这些人都是当世最杰出的一批人才,老蒋要是没有这些人的支持,他根本不可能在gmd内崛起。老蒋办黄埔军校的时候,也是仰仗诸多保定系的同学故旧,没有这些靠底的教官,黄埔系日后也不会有那么多闪耀的将星!
不只是gmd,组织方面许多军事人才也是出自这里,叶挺将军就是毕业于保定第六期。
1912年至1923年期间,保定军校办过九期,毕业生有6000余人,当中不少人后来成为黄埔军校教官。
在gmd及组织内都有保定学生。
若然从北洋军学堂算起。保定训练了接近一万名军官,当中超过一千六百人获得将军的衔头。
1920年暑假,驻扎在军校的军人因未得薪饷发生哗变,抢劫军校,之后校舍被放火烧毁。
虽然后来平息了。学员们也复校了,但这座近代中国的军事名校还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但他的终结,却换来了黄埔军校的崛起。
来到这里,陆山有一种朝圣的感觉,道路上,看不到排成一列列喊着口号的学员,也听不到操场上学员训练的喊杀声。靶场长满了杂草,寒风之下,枯黄的野草早已失去了生命力!
“陆总,这里有什么好看的。除土坷垃,就是杂草?”
“猛子,你知道吗,这里曾经是一座军校!”陆山面带萧索的之意道。
“知道。保定陆军军官学校,天下闻名!”铁猛道。
“你知道这里走出去多少将军吗?”
“多少?”
“一千六百多名!”陆山道。
“啥。一千六百多?”铁猛咂舌道。
“是呀,这座仅仅只办了九期的军官学校就诞生了一千六百多名将军,平均下来,每一期都有近两百人,你说它厉不厉害?”
“厉害,确实厉害,这些人都还在吗?”
“大部分还在,有一部分人则战死沙场了!”
“可惜了,这些人要都还活着,那该多好!”铁猛道。
“呵呵,是呀,活着该多好!”陆山点了点头,有些人未必能够成为将军,但他们的功绩足以让他们成为一名将军。
吃过午饭,别人都去休息了,陆山带着铁猛和冯云以及和尚四个人游览这所久负盛名的军校,心中不禁连发感慨。
“陆主任,铁旅长,委员长有请!”老蒋的卫士长找了半天,终于在靶场边上找到了陆山一行四人。
“噢,委员长要见我们?”陆山感到一丝诧异,为何事先没有通知一声,而是临时召唤?
“卑职不知道!”
“冯云,和尚,你们先回去,我跟猛子一会儿就回去!”陆山吩咐杨尚武和冯云道。
“是,陆总!”
“厚德来了,坐!”老蒋换了一身长袍,见到陆山与铁猛,热情微笑的招呼道。
“这位一定是那为单枪匹马杀入大和饭店刺杀了日人内田的英雄铁猛吧?”老蒋十分感兴趣指着铁猛问道。
“委员长好!”铁猛赶紧立正敬礼。
“好,果然是一员猛将,厚德,你好福气呀!”老蒋夸赞一声道。
“委员长客气了!”
“坐,坐,别太拘束了,我们今天的谈话很随意!”老蒋确实很随意的坐了下来,一脸为微笑。
“是,委员长!”铁猛答应一声,坐了下来,但身体崩的笔直,目不斜视,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
“呵呵!”老蒋微微一笑,对铁猛的表现很满意。
而陆山就随意多了,双腿自然下垂,坐姿很正,但给人一种轻松自然的感觉!
坐姿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态和情绪的,陆山的坐姿摆明了是一种我虽然是名义上的下属,但我们之间的对话是平等的。
不管你高不高兴,姿态我是要做出来的,至于铁猛,这是陆山吩咐他这么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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