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丰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太不争气了!”吴瑜豁然而起,紧皱着眉头,失望至极地说道。
“呵呵,你这婆娘,今晚偷鸡不成蚀把米吧?”乔山笑着打趣道。
“我?我偷什么鸡?蚀什么米?”吴瑜梗着秀美的脖颈说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明显地有些底气不足。
“别不承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乔山眼见着老婆这般模样,却是笑着拍了拍老婆的肩膀说道。
“我有什么小九九?”吴瑜嘟囔着,微微偏转了目光。
“你希望江贯仲别再追求京墨?”乔山笑着说道,“特意请了叶丰回家吃饭,是想为了让江贯仲死心?”
吴瑜抬眼看了一眼乔山,翻了他一个白眼,气哼哼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要不是你刻意地透露消息,江贯仲今晚又怎么会巴巴地赶来?还有京墨那MV的小样,也是你巴巴要来的吧?为了今晚这出戏,你还真是下了苦功夫啊!”乔山打趣不已。
吴瑜听得自己的小算盘被老公拆穿,不由得脸色更红,却也叹了一口气说道:“老乔,生意上的事儿,我不懂。我也不反对你和江家强强联合。可是,你不能把咱女儿的幸福也搭上去。江贯仲那人不行。”
“怎么不行?人才长相,燕京无人能出其右!”乔山瞪着眼说道。
“可是,京墨不喜欢他!京墨亲口对我说过很多遍,对他没感觉!更何况,江贯仲那人,城府太深,谁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你想想,跟这么个人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孩子得多委屈!再说了,他们这几个花花公子们,哪有几个省心的?”吴瑜忧心忡忡地说道。
“江贯仲和杜仲不一样,他那人还是颇为自制的!再说了,要说花花公子,你儿子寰宇,还不是一个样?”乔山反驳道。
“寰宇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寰宇只是小孩子心性,玩心重!”吴瑜皱着眉头说道,“本以为叶丰是个人品才华都出众的年轻人,又和京墨传绯闻传得沸沸扬扬的,可以令江贯仲死心……哪知道,叶丰他竟然这么不争脸!”
“所以我早就说过,嫁女儿,终究还是得门当户对的!”乔山说道,“我可告诉你,和江家的联合在即,你可别因为这些儿女小事儿,影响了大局。你也和京墨打个招呼,提醒她,对贯仲的态度,别过于生硬了!”
吴瑜听到这里,再度哀叹了一声。
而叶丰,此刻,已然是拿着那珍贵的犀角杯,回到了魏文元的诊室之内。
这一晚上,小东依旧没有苏醒。
小东的家属和魏文元,就要被这犀角给逼疯了。
哪知道,正濒临绝望之际,叶丰却是拿着一个犀角杯,从天而降了!
“叶会长,这,这是从哪里得到的啊?”魏文元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到了地上,惊声问道。
小东的亲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了,炼丹要紧!魏医生,给我准备一间静室,一个丹鼎,还有一众辅药。待会儿,我再开一个方子,留给小东,以延缓病情。三天之内,千万不要惊扰我!”叶丰急急地吩咐道。
魏文元点头如捣蒜一般,即刻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