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响亮的雷声,从天际传来,震耳欲聋,没多久,暴雨便来袭,磅礴大雨打落在窗户上,滴答乱响。
然而这等狂雷暴雨却未及得一屋里凌乱。
即墨无轩粗暴地霸吻着千蝶舞,一手钳制她的反抗,一手继续撕她的衣裳。
撕……又一声衣裳被撕破的声音。
好好的一身衣裳,此时已经成了几块破布,弃于地上。
千蝶舞此时身上就只剩下一条亵裤和一件被弄邹了的肚兜,身体被窗外吹来的冷风拂着,很是冰冷,但她却不管这些,极力挣扎,很抗拒即墨无轩这种粗暴行径,即便力量再微薄,她也要反抗,“放开……放开我。”
反抗的同时她也清楚的知道,这具身子迟早是要给他的,只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反抗?
即墨无轩无视千蝶舞的反抗,粗暴地吻着她的唇,小许之后才放开,转而将她横抱起,往床边走去,然后把她直接丢在床榻的被褥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倾身而下,两手叉在她的双肩旁,一动不动,就这样瞪着她看,满脸的怒气。
因为是被丢在被褥上,千蝶舞没感觉到疼,只是头晕了一下,正想从床上爬起来,但已经来不及,整个人被一座冰山和火山的结合体的人压着,吓得她根本不敢动,就这样乖乖地躺在床上,两眼满是恐惧和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急促地呼吸着,胸前波涌不断。
虽然眼前的男人停下了,但她并没有感觉到安心,反而觉得真正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轰隆……窗外又传来闪雷的巨响,雨更大了,风也很大,吹得窗户咿咿呀呀的作响。
隆亮传震千。突然,房里的烛火被窗外吹来的风熄灭,屋里瞬间一片黑暗,只当闪雷响起的时候,借助雷光,屋里才有瞬间光明。
黑暗让千蝶舞心里的恐惧增加了几分,身体绷得很紧,好想离开眼前这个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尤其是当雷光闪过之际,她看到他脸上那可怕的表情,每看一次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吃掉了,很是害怕。
她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于是忍住心里害怕的劲,大胆的开口把事情解释清楚,“其实,其实我对那个莫飞羽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你别想太多。”
即墨无轩抬起一只手,放到千蝶舞的脸上,轻滑着她吓得紧张又惨白的脸孔,阴冷地质问:“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会在见一次面就直呼他的名字?”
说完,手指从她的脸往下,来到她波涌的胸前,一掌握住她的饱满,用力挤于他的掌心中,以此来惩罚她对别个男人的亲密称呼。
胸前饱满被人这样肆略,她极度抗拒,不回答他的问题,伸出两手,使劲的推开她置于她胸前的手,还气恼的命令他,“放开,你放开我。”
可她越是推开他,他就越肆略,用另外一只手压住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固定在她的头部上方,用身体钳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就这样冷冷地瞪着她看,也没有着急占有她,而是继续质问:“说,你心里到底有谁?”
“你放开我。”即使四肢被钳住住,身体无法动弹,她还是在努力抗拒,心里恼火得很,已经有种冲动想和眼前的魔鬼拼了。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不是看到比我好的男人就想投入他的怀抱之中?”即墨无轩粗暴地搓挤掌心的饱满,两眼里的怒火更甚,此时全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被人骂是‘水性杨花’,千蝶舞也火大了,不再奋力挣扎,而是强烈反驳,“你哪只猪眼看到我水性杨花了?我只不过是和别的男人聊了几句,大家初次见面,认识认识,打点招呼,难道也有错吗?在你眼里,是不是和男人说话的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
“既然只是聊几句,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还是个如意郎君?”
“与其问我这样的问题,你不如拿自己和别人比一比,看看你的优点有多少,缺点又有多少,哪里比得上人家,又哪里不如人家?你除了有钱之外,你还有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