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乐了,这俩女人都是小辣椒,不好惹啊,丁玉琴有这样的姐妹团,自己也要小心应付,而那露背女被她们这样一挤兑,顿时怒了,本来也没什么淑女风范,直接竖着眼眉,道:“干嘛,干嘛,你们买不起还不许人家买呀?”
“谁说不买了?”小眼睛闺蜜怒道:“我们买,而且是用自己通过努力赚来的干净钱买!”
这话气的露背女狂怒,脸上的粉哗哗掉,五官都扭曲了,不过谁让她长着一张傍大款的脸呢,女人刚要发飙,却见那钟少忽然上前拉住她道:“先来后到是自然的规矩,把东西先放下!”
露背女不解的看着钟少,泫然欲泣,好像受了天大委屈,说哭就哭,很有演员的潜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势,两个闺女顿时对钟少另眼相看,只是没想到,同一时间,钟少从怀中掏出一沓钱,足有数万之巨,红彤彤的与柜台里的黄金首饰相得益彰,足以让人发狂,只听钟少道:“买不买不是用嘴说,是要付款的!”
两女顿时哑火,早知道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再装大尾巴狼,果然是个只懂得花钱的废物,那露背女却满脸欣喜,趾高气昂的重复道:“买不买不是用嘴说的!”
刘师傅能清楚的感受到此时两个闺女怒火烧天的情绪,丁玉琴也连忙放下那相中的指环,上来拉着两个闺蜜,道:“算了,算了,我们换一家再看看。”
两个闺蜜没说话,那露背女却开口道:“切,买不起就说买不起,换一家照样买不起!”
面对这种人,丁玉琴涵养再好,也是一阵气恼,那两个闺女更是想上去扇她两巴掌,那钟少微笑的看热闹,服务员看着一沓钞票自是心动不已,这里面可有不少给她的提成。
就在这时,丁玉琴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服务员小姐,这两款首饰你们这一套吗?”
没想到这时还有人横插一杠子,几人顿时一愣,循声看来,正见刘师傅斜挎着一个破旧的绿色电工兜子,里面鼓鼓囊囊的感觉好像刚从山上挖完野菜,那露背女哼了一声,钟少也是面露讥笑,不过丁玉琴却脸色一喜,两个闺女也见过刘建楠,只是没想到这样的场合,原本应该踩着五色祥云,身披金甲圣衣出现的当口,却背着个电工兜子,让两人顿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刘师傅面对众人不同的神色和表现,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达到了无物无人无我的至高境界,轻轻的拉起丁玉琴的手,迎着那服务员不解的目光,道:“看样子我的未婚妻也很喜欢这一套首饰,如果你们店里还有,我想买四套,给她春夏秋冬各戴一套,还有刚才那枚戒指,我要十只,给她每个手指戴一只!”
众人大惊,一般说出这话的人,都是喝了二斤老白干,三斤二锅头,一箱子啤酒,外加大脑炎后遗症才会说出来,在场人当他发疯说胡话,丁玉琴偷偷用力的拽着他,自然知道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是纯心在赌气。
刘师傅微微一笑,魂不在意,随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丝毫不比刚才那钟少的少,不过却没摔在柜台上,而是递给了她的两个闺蜜,道:“两位妹妹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最近让你们陪着玉琴风吹日晒的奔波,真是过意不去,这点小意思,你们看着随意买点防晒霜,擦脸油,保护一下皮肤!”
刚才大家还对刘师傅不屑一顾,当成脑残看待,自然也包括两个闺女,可此时大把钞票在眼前,让她们的思维瞬间停止,跟不上如此节奏的变换,人生大起大落来得太快了。
刘师傅将钱塞到二人手中,丁玉琴更是个嫁夫从夫的小女人,识趣的闭嘴靠在他身边,这里的事情交给男人解决最明智,那服务员小姐也回过神,恨不得给刘师傅上柱香,脸上笑容跟看到失散多年的亲爹似地:“先生不好意思,这套首饰我们只有这一款,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现在致电给厂家让他们订做!”
“好!”刘师傅很通情达理的打了个响指,从电工兜子套出两块金砖,特意在那露背女死鱼般的眼珠子前晃了晃,随意的抛给服务员,真就像在仍一捆刚挖的野菜一般轻描淡写,而服务员接金砖却像再接自己被砍掉的人头一般小心翼翼,那两块金砖加起来足有七八斤中,金光灿灿,让人眼晕,任谁见到心里都会兴起贪婪之心。而刘师傅却视同粪土,道:“我刚才说了,这两款首饰我要四套,给我女朋友春夏秋冬各戴一套,刚才那款戒指要十枚,每个手指各戴一枚,我这两块金砖你们当成原材料也行,当成货款也行,看着弄,不过我希望尽快拿到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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