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死了没有!夏洛特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走漏出来!”上官婉凌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不像是问句,倒像是一种自我独白。
“没有消息不就是好消息吗?即便夏洛特不会对他怎么样,至少他那个影子暗卫可是很宝贝他的主人的!”小七不用问,也知道上官婉凌说的那个“他”指的就是秦锦。
“呵呵,我还真的蛮好奇的,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在想,我的枪法地下还会有人活下来吗?他要是活着那就是对我的枪技的最大侮辱啊!”上官婉凌讪讪得笑道。
“呵呵,可是婉婉,有时候,你还是宁愿有个这样的人存在的,至少他会给你无聊的生活带来更多的斗志,不是吗?”小七永远都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笑的很温柔,也很温暖。
“呵呵,这个世界上还是小七最懂我,你看我们两个人吧,在这个世界上也算是名人了吧,也会有一些想要站进杀手排行榜的人找我们挑战,但是这些年似乎也是越来越少了,站在高处自然就有一种不胜寒的感觉,所以能够遇到秦锦这样的一个对手存在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对吧,其实要不是他站在夏洛特那一边,我想也许我会很乐意和他做朋友,而如果夏洛特也只是和我们家有仇,那我也可以对事不对人,毕竟之前的一切都不关秦锦的事,可是,夏洛特是恐怖组织的最大对手,他们一直都想要取代恐怖组织的位置,我怎么能够和敌人成为朋友呢?所以我们只能存在一个!”在上官婉凌的心中,恐怖组织就是她的家,比她的小家更为重要的家,所以她没有办法与秦锦站在一起变成朋友,所以他们的位置是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
“我知道,不要想太多了,早点睡吧,你要是想去看看他也可以,等你自己的伤好了以后,我会陪你去看看的,即便是对手,但只要是值得人尊敬的对手,也可以是另一种朋友。”小七拍拍上官婉凌的背,给予一种鼓励和力量。
上官婉凌感激得看了小七一眼,只有小七,只有小七,在一起这么多年,相互扶持一起出生入死,这已经超越了朋友,超越了一切关系,甚至比家人还要亲密。
宁语晴一回到房间就关上们,她靠在门上,感觉很无力。这个时候所有的理智都不经用,该怎么去想这件事情呢?至少她现在还不想去想,因为不想去想,所以感觉到更加的疲惫。她相信上官文昊,可是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解释,在这种情况下,再看看那样的照片,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宁语晴靠在门上久久都没有动,脑海里还是刚刚看到的那两张照片,以及现在这个点上官文昊还没有回来的事实,什么语言什么画面都不及这事实来的让人感到挫败。
是的,是挫败。七年前,也是被劈腿,现在不会还在再遭遇一遍这样的事情吧?她是他的初恋,曾经有报道说男人的初恋是最令他们念念不忘的存在。当年梦静雅离开了上官文昊,他应该感觉很痛苦吧,那,如今她回来了,她找他和好,他会不会感到很开心呢?回想自己一回国的时候,所见到的上官文昊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花花公子,所以才会有在会议室撞见他和别的女人的那一出激,情戏。说实话,在他们在一起之前的一切这些花边床事她都可以不去想不去介意,那时候男未婚女未嫁的,大家都是自由的,这点开放的观念宁语晴还是有的,好歹也在国外接受过几年的教育,要是这点观念都没有岂不是弱爆了。但是就同国外人一样,宁语晴也是对婚后的贞操极为看中的,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结婚,但那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就算不结婚,他们是情侣的身份也不能够存在这种事情。宁语晴想这一切一定都是假的,也许是p上去的,但是她也在告诉自己别傻了,这一看就是实拍图。
宁语晴走到床边,直接就这么倒下去,床很柔软,这张床上也有很多他们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他在这里说过要在小宝贝们离开前举行婚礼,说过等他们走后,他们两个人可以过一段很甜蜜的二人世界。他说过的很多话,虽然每次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都会去泼冷水,但是心里的甜蜜感觉是遮掩不掉的。
呵呵,宁语晴觉得自己也挺搞笑的,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个男人想太多过,什么时候自己世界的中心就无声得转移到一个男人身上去了。她自己一直都觉得当一个女人活到把自己世界的重心倾斜到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是很悲哀的。女人,一定要独立生存,只有独立的女人才更有魅力。就像是当初自己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独自生活独自工作。似乎那个时候追自己的男生是最多的,但是看看回国以后,尤其是认识上官文昊还住在一起以后,带给自己的是什么?除了受伤之外就是依赖。现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都小成什么样子了,说起朋友也只有重向宁了。
梦静雅一定没有想到,这两张照片没有勾起宁语晴多少的愤怒和绝望,而是激发了宁语晴对生活的一番新的反思和检讨。
接受过西方教育的宁语晴,决不允许自己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也决不允许自己只为了一个男人而活着。做回曾经独当一面,毫不畏惧困难的宁语晴。
相对于正在家中反思自己生活方式的宁语晴,在安隅度假村的两位可谓是真正的在体验生活了。楚迪现在每天晚上都能够抱着美人同床共枕,别提每天的心情有多好了,只是只能抱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折磨啊,但是只要想着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这样想着,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人有时候不是动物,所以也不能让本能控制自己。楚迪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