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看重的不过是清白的身子罢了。
“若是你能将她压在身下。”小妍邪声笑着,双手紧攥,“欺她,辱她。”
亮色从她的眼眸中泛出,她握紧拳头。“你想想,想想她在你身下求饶的样子。”
罗老二淫亵地笑着。
那个恣意如风的女孩子,那个美好如月华让人只可远观不敢亵玩的女孩子,若是能得到她,若是能得到她……
他望向小妍的神色愈加嫌弃。
和长宁相比,她什么都不是。
“不过就是不纠缠你,我可以答应你。”罗老二笑道,“只是,你怎么帮我?”
小妍冷笑。
“你听我说……”
……
……
愚生拿着荆长宁喝完米粥的碗,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荆长宁紧闭的眼眸睁开,有些后怕的拍着胸口。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她真的,不可能嫁给他,可是这个被她刻意忽略的话题被他提了上来,清晰地提醒着她。
她是来完成师父留下的考验的。
手触到胸口硬硬的玉石,荆长宁眼眸微敛,将那块羊脂白玉从怀里掏了出来,摆在了眼前。
伸手迎着黯淡星光微微晃了晃,一个朦胧的“羽”字浮现在玉石之上。
羽……愚生……羽国。
荆长宁脑海中浮现了愚生那张温润如画的容颜,却在陡然间瞳孔一缩。
一个清晰的思量在脑海中炸现。
——羽溪生。
天下五公,萧嵘、景华、文逸、林蔚然、羽溪生。
羽国公子溪生,羽王最年长的公子,二十有一,据传闻,面若朗玉,容似清风。
曾经,萧嵘很不要脸地告诉过她,天下五公的区分是要看脸的。
她见过萧嵘,见过景华,而愚生从容貌上而言丝毫不输于他们两个。
如果当真如此,那么……
他难道就是羽国大公子羽溪生吗?既是这般,他又为何会出现在羽国边境上的一个小村落呢?
羽国只有两个成器的公子,羽眠如今在林国,羽国便只剩羽溪生一个,如果愚生当真是羽溪生,此时他在这里,定然与朝堂之事再无瓜葛。
羽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会在羽眠深陷林国之际,唯一能承重任的公子却身处朝堂之外,一副抛却世俗甘愿隐于草莽的模样?
荆长宁皱眉,伸手抚在温凉的羊脂玉上,思绪沉沉。
或许,只是她想错了。
只凭一块玉,一副姣好容颜,其间有太多无法确认的可能。
这些或许并不重要,至少,对如今的她而言,并没有太过需要交集之处。
退婚之后,他们不过是陌路之人。
他是不是羽溪生,与她并无太大关联。
思虑至此,她将羊脂白玉收回怀里,不再多做思量。
手落在在有些单薄的棉被之上,不知何时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