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帝释天打赏上万,我不能不作出应,特多加更一章四千五百字大章以表谢意!不过打赏最好还是量力而行,一份心意到了就行,我平时不感谢单,就是不希望大家为了打赏而打赏。 得高兴想要打赏,一百币足矣,十币作者也同样笑纳,不打赏亦无妨。关键是大家要看得开心,那么作者写这本也就算是找到知音,足以欣慰了。
“快,快带我过去,让我问个清楚!”
丁英甩开想来给他包扎的卫生员,一分一秒也等不下去,撑着通讯股长的肩头,单脚跳了上去,然后一瘸一拐,连滚带爬就冲到了通讯室。
通讯室内,摆放着两部二十瓦的短波电台,其中一台是费政委带来的老式电台,以跟总部保持联系。
另外一台则是俞柏海才带来的远程数字短波电台。这种数字电台可以直接进行语音通话,哪怕是相隔数千里,也能顺利地接通,进行清晰地通话,非常方便。而且电台的保密性极好,偭定军即便截获了电波,听到的也只是一阵尖锐的杂波,根本无法将其还原。
丁英抢进来,一把推开坐在电台前的通讯员,抓起通话器按下送键就叫道:“我是丁英,我是丁英,能不能听到,听到请答!”
说完,他就松开送键。
“这里是探o3,丁司令员好,你的声音很清楚!”通讯员头戴的耳机内,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我听说,你们探到了一个新矿,是真的吗?”丁英赶紧再次按下送键询问道,随即松开,等待对方答。
“是的,我们刚刚现了一个大矿,非常具有开采价值。而且矿源距离地面也不高,几乎是露天矿。我们正在做进一步勘测,准备对矿藏的大小作深入确认。另外我们也派出了人手,携带矿物标本,立即赶往新城市,通过仪器对其含矿比例做精确测定。”说到这里,对面那个声音也显得有些兴奋。
丁英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听说这个矿价值上亿,这是真的吗?”
话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微微带些颤抖。
“目前还不能完全肯定。”那个勘测队人员犹豫了一下,又道,“对矿藏范围、埋藏深度、广度进行计算,其蕴藏量估计是在十万吨级。根据我们随行携带的设备检测,其含量大约是在百分之零点九左右,由此推算出整个矿可提炼的金属钼总量约九千吨上下,不过这只是初步推断,详细的结果还要等待更细致的勘测。”
“只有九千吨?”丁英大失所望。
听出他语气中那浓浓的失望,对面笑了起来:“丁司令,钼是一种稀有金属,它在地壳中的含量本就不高,要不怎么叫稀有金属呢。不过它虽然含量少,却是冶金、电子、生物上一种重要的添加物。全世界仅冶金上的消耗,就占了全部开采量的百分之五十以上。在合金中添加了这种元素,可以有效增加合金的耐磨特性,具有非常高的实用价值。目前国际市场上,一吨钼精粉,售价就达到二十七万人民币,九千吨的话,总价值可是二十四个亿”
“二十四个亿!”丁英声音都变尖了。
不只是他,那名通讯员和通讯股长,也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痛犹不自知。他们刚才只听到对方说这个矿起码价值上亿,当时就晕了头,连滚带爬跑去通知丁英,现在听到对方估算,才知道这个矿何止上亿,而是价值二十多个亿!
我的妈啊,这么多钱要是全部垒起来,都成山了吧。
这才是货真价实的金山银海啊
“没错!一吨就能卖上二十七万。根据我们初步勘测的结果,如果使用人力采矿,每月开采的矿石可以达到五百吨左右,可以从中提炼出金属钼四吨到五吨的样子”
那人还在继续说,丁英的脑子里已经在快计算。
通讯股长抄起了通讯员的空白电报稿,在地上撅着屁股就算了起来,十几秒钟以后,他兴奋地压低嗓音叫道:“司令,如果是五吨,就是一百三十五万。要是四吨,也有一百零八万!”
丁英的耳朵嗡嗡作响,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得头晕眼花,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这个,能不能用机械来挖,会不会更快一些”他觉得嗓子很干,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像是没有水分的干牛皮在摩擦一样,是那么的难听。
“当然可以采用机械挖掘,进度要高得多,至少要比人力挖掘提高十倍以上。”对面给出了肯定的答。
十倍!
这就是月入一千多万!
丁英感觉眼前有好多的星星在飞舞,一时话都说不出来,几乎要完全窒息,一把扯开领口,方才觉得呼吸畅通了一些。
就在这他被这从天而降的幸福砸得眼冒金星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跟北方战区、国内方面签订的协议。根据协议,1o1军区出具采矿许可,提供地皮、人力,北方战区、国内方面出设备、技术,并负责精炼,提炼出来的成品由三家均分,并由北方战区全部收购。
按照这个协议,1o1军区只能分到三分之一!
丁英心口大痛。
原本应该全部属于自己的矿,现在却只能分到三分之一,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生生割他的肉一般,痛不欲生。
当初在签协议的时候,他完全不觉得有自己吃亏上当。
那时候,他啥都不懂,也不知道辖区内究竟有些什么矿,他还以为不过是些木材、煤矿、铁矿之类,最多有个金矿、银矿就了不起了,谁知道居然还有个什么钼矿,而且还这么值钱!
要是早知道
“司令,要不要”通讯股长是他的亲信,靠过来,贴着他耳朵,轻声说道,然后右手单掌立刀,做了个下劈的动作。
那名通讯员被他阴森扭曲的表情吓了一跳,额头汗流如注,赶忙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现灭口。
丁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屋子里狭小的空间内来转着圈,脑子里感觉像是塞了一团浆糊,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贪欲、理智,分别在他脑海中激烈地打着架,一会儿是贪欲占上风,一会儿是理智占上风,竟然抉择不下。
他大叫一声,冲出了通讯室,跑步跨过凌空木板桥,冲到盥洗室,衣服也没脱就打开花洒,让冷水兜头浇下来,让他快要冒烟的大脑能够冷静下来。
“司令!你怎么了?”
他的动作吓坏了旁人,军区的主要干部纷纷跟在他后面进到屋内,站在他盥洗室外关切地询问道。
头顶的水喷洒而下,丁英缓缓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