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会意地点点头,“末将明白。”
“与秦国交锋,嘿嘿,以前我还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来得是王长勇。”王剪苦笑了一下,“以前也算有过数面之缘,倒是真想不到有一日会与他战场交锋,这人生啊,真是难以说清楚啊!”
黄明沉默了片刻:“王上也不必为这个烦恼了,如今的秦国,哪里还是以前的大秦,大秦的种子现秦,赢氏对您,对王老将军也太过于刻薄了,当年对王老将军诸多不公,让王老将军背了那么些年的黑锅,在当年兵败之后,他们要了李大将军的遗体,却对王老将军不闻不问,如果不是汉人仁义,替老将军收敛安葬,老将军岂不是要暴尸荒野?如今汉国一统天下已经不可逆,我们无法逆势而行,自然要为以后打算。”
王剪点点头,“如今也只能如此,但愿我们今天所受的苦,能为后世换来一个郎郎乾坤。能让大秦的种子生根芽,重现旧时大秦辉煌。”
“一定会的。”黄明用力地点点头,“自古以来,就没有长盛不衰的国家,汉国今天势大,但他们也不可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强大吧,只要我们励精图治,永远保持一颗不屈的向前的心,终有一日,我们也会挺直脊梁的。”
王剪大笑起来,“有这样一个强邻在侧,我们除了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不停地奋图强之外,还能有什么法子,因为你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这个强大的邻居连皮带骨吞下去呢!”
华灯初上之时,王剪与黄明两人出现在第三军区司令部的大门之外,数盏探照灯将第三军区司令部大楼照得宛如白昼,身着笔挺军服的贺兰雄与赵希烈两人站在大门之前,两排军官从大门处一直延伸到前方的广场之上,见到王剪一行人,随着一声敬礼的吼声,啪的一声响,两排军官整齐划一的侧转半个身子,向王剪等人行礼致敬。
对于汉人的这种新式军服和军礼,黄明一直觉得怪怪的,不过又觉得挺好看,那些土黄色的昵制军服之上,一排整齐的黄铜扣子在灯光之下闪闪亮,肩膀之上的肩章清楚地表明着每一个军人的级别。
这种军服是汉军的礼服,汉人军服分成了好几类,礼服,常服,作训服,作战服分得极是清楚。其中作训服和作战服更是五花八门,雪地之中作战的军服是纯白色的,而山地作战的军服则是五彩斑澜,在黄明看来,这都是白白地将钱洒出去啊!非财大气粗,还真整不出这些花样来。
没办法,有钱人,就是任性。黄明只能在心里感叹。
“见过王上!”贺兰雄,赵希烈二人大步走到王剪跟前,先是行了一个汉军的标准军礼,而后才是笑容满面地抱拳拱手。
“怎敢有劳二位亲自出迎?”王剪将姿态放得很低:“这一次我新秦军远道而来,贵军的接待当真是无微不致,王某还没有道谢呢?”
“王上这是说哪里话来,这一次新秦军队可是为了我大汉流血拼命来着,我们做这些,那是应该的,如果有那些地方做得不好的,还请大王尽管指出来,我们马上改正!”赵希烈微笑着道。
“不能这么说,如今我新秦与大汉可是亲盟兄弟,用贵国王上的话来说,现在我们就是命运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听到这话贺兰雄大笑起来,伸手一让:“王上,请。王上这话说到我贺兰雄心坎里去了,对了,上一次听曹天赐说,这一在木鹿城,贵国可是打了一个大胜仗啊!”
“还得感谢贵国的支援啊,那些大食人的确凶悍,不过再凶悍,那也是血肉凡胎。这一仗将他们打疼了,只怕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来招惹我们了。”
“他们不招惹我们,便该我们去招惹他们了。”贺兰雄大笑:“地盘总是嫌不够的,人丁总是嫌不多的,王上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极了,贺兰司令官这话心坎里去了。”王剪亦是大笑:“汉王说过,这个世界很大啊!”
“对,很大很大,大到足以我们容纳我们两个国家。”赵希烈微笑着,意有所指。
(大过年的,真不好意思说断更啊,今天大年初二,先一章吧,反正大家也别等着,有时间我就写了传上来了。枪手也有个三朋四友嘛,喝喝酒,聊聊天,打打牌,那也是必须的啊!所以过年期间呢,断更是极有可能的。见谅见谅啊!最后祝大家新春快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