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统领,多谢大王,李荃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李荃激动地道。
“内河水师从现在起,进入一级军事战备状态,随时准备出击。”寇曙光道:“这一次,你在前线出战,我在汾州坐镇协调陆军和水师之间的协调以及物资的调配,绝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终于又可以在统领的指挥之下作战了。”李荃笑道:“这让我有些回到了以前的感觉。”
寇曙光大笑起来:“这一次我可不指挥作战,亲临前线的可是你,我除了这些,还有另外一些事情要做呢,嗯,打完了这仗,你还是回家去看看吧,李灿终究是你老子嘛,血浓于水,而且他把你送到海军,虽然当时本意并不是为了你的发展,但终究是让你有了现在的造反,过了年,他就要彻底退了,回家去安慰安慰他。”
李荃身子微微一震,低声问道:“是因为我吗?”
“差不多,李氏海运现在通过外人参股的方式,已经不再是你们李家一人说了算了,汾州海运的崛起,也让沧州有了可以匹敌的对手,当年那一档子事便算是过去了,不过大王看重你,要将你调回海军去,你父亲自然不再适合担任沧州海军大学的校长了,这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看大王的意思,这是要将自己当成海军未来的头头来陪养的,既然如此,自然不能让儿子担任海军的头目,老子却掌控着海军的后备力量培养,时间一长,海军还不又成了李氏的一言堂,平衡之道,自古亦然。
“所以说,你老子这一次可是为了你要牺牲不少的,不过李氏要发展,要在大汉立足,他也只能指望你了。”寇曙光笑道:“来,为了大战的胜利,也为了你光明的前程,我们满饮此杯。”
“我敬统领!”李荃站了起来,双手捧杯,恭恭敬敬地向着寇曙光。
内河水师从当天夜里便进入了一线战备状态,所有轮休的水师官兵被尽数召回,军用码头封闭,水师官兵们也从闲遐的状态开始忙碌起来,船只进行着最后的检修,一块块钢板从仓库里搬了出来,加挂到了船帮之上,一架架神机弩,石炮等武器开始在船只上安装,调试,整个码头忙得不可开交。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次不是演习,而是实实在在要打仗了。对于这些内河水师官兵来说,这是一件又激动又有些惶恐的事情,因为他们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仗,以前了不得的就是做做剿匪啊,查走私的事情。不过所有人心中更多的还是期盼,在大汉,军功,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可都是响当当的荣誉,李司令官这几年拼命的操练他们,本来还是有些怨气的,但现在,这怨气早就不翼而飞了,不仅是因为李司令官一直与他们同甘共苦,更是因为马上要迫在眉睫的战争,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平日里那些恶狠狠的操练,到了战争时期,便成了保命的灵丹,毕竟所有人都渴望军功,但也不希望自己有了军功却没命享受。
与内河水师这边忙碌的准备作战不同,在汉楚交界的另一个要点,彭城却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昨天,郢都送亲的队伍刚刚抵达到了这里,出嫁的,便是楚怀王最疼爱的漱玉公主,而迎娶公主的,却是大汉的高级将领步兵。
送亲的大使,是与汉国经常打交道的上大夫范拙,当然,他这一次除了送亲,还担负着与汉国交好的重任。
公主抵达,彭城自然是要隆重相迎,戒备森严的同时,又还要保证不冲煞了喜气,可就把彭城的地方官们忙得够呛。公主要出嫁倒也罢了,但送亲大使范拙可是一个值得巴结的人物,此人不仅掌控着楚国最大的外贸来源丝绸的生产销售,更是大楚首辅黄歇的儿女亲家,无论哪头,都是让人眩昏的头衔啊,一头代表着财富,一头代表着官位。
柳安是这些官员之中最为忙碌的一个,因为他除了要巴结范拙之外,还要负责整个彭城的警卫工作,柳安在上一次的彭城大战之后,便从一名牙将荣升到了彭城将军的职位之上,而以前的彭城将军毕轩,现在早已是郢都禁卫军的统领了,可以说,当年彭城一战,是楚国击败汉国,挽回岌岌可危的国运的关键一役,而参与了那一战的将领们,都或多或少得到了晋升,柳安,不过是他们之中晋升比较快的一员罢了。
现在柳安就带着一队卫兵等在城门口,因为汉国的迎亲队伍马上也要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