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有些人太不是东西,就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可惜,可惜,你打歪了一点。”
白玉子神色冷厉的盯着司马豪,将他死死的记在了心底。
小人报仇,一天到晚,司马豪敢说他白玉子长得丑陋难看,作为一个标准的小人,从小立志成为一个像他老爹罗睺一样的极品恶魔的白玉子,已经将司马豪当做了生死敌人。
不用等过几天了,就今儿晚上,找到机会溜到司马豪的卧房里去,冲着他的脸狠狠的吐上一口。
虽然现在修为低,但是白玉子对他吃人无数,用三千冥魔之气炼制而成的冥魔剧毒,有着无比的信心。
司马豪听到阴雪歌挑衅的话语,他跳着脚的尖叫起来。他的笑声犹如银铃一样清脆,此刻气急败坏放声尖叫的时候,可就好像上百个小姑娘被一万个地痞无赖包围了一下,那叫声尖锐难听得可以吓死荒山孤坟中的恶鬼。
他指着阴雪歌,嘶声怒骂着。
“这是刺客,奸细,凶手,将他抓……杀了!给我当场斩了他。”
“不许伤到那条鱼,给我将这条肥鱼生擒活捉,不许伤到他一片鳞片!”
司马豪大叫大嚷,正结成了阵势向前一步步逼近的百多个精锐甲士顿时一愣。白玉子的攻击如此诡异,不许伤到白玉子一片鳞片,你让他们怎么斩杀阴雪歌呢?
但是白玉子不愧是流氓中的极品,无赖中的至尊,听到司马豪的命令,他立刻一跃而起,身体被浓郁的黑红二色云霞包裹着,大声奸笑着向那些甲士冲了上去。
他快若旋风般绕着这些甲士急飞行着,身体就在这些甲士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窜来窜起,强壮有力的尾巴疯狂的抽打着这些甲士的胯下。可怜这些甲士身上的重甲,维护住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致命要害,但是哪里有什么甲胄,会照顾到这种尴尬的部位?
他们身穿甲胄和敌人作战的时候,也不可能有什么攻击是从这个方向来的啊!
尤其是他们骑着血眼乌云豹冲锋的时候,他们的坐骑鞍子前后都有遮挡,足以防护到这一块脆弱之地。
但是白玉子如此无耻的用尾巴狠狠的抽打他们胯下,就听得‘彭彭’巨响,十几个修为强悍,在盤岭卫都算得上顶尖精锐的壮汉同时惨嚎一声,丢下手上兵器和盾牌捂着下身剧烈的跳动起来。
白玉子单纯用尾巴抽打他们脆弱之地也就罢了,这个无良的家伙,还将尾巴上的所有鳞片都一片一片的竖了起来,他的鳞片尖锐锋利,就和刀片一样。锋利的刀片扎进了这些大汉的脆弱之地,切得他们血肉模糊,很快就有鲜血顺着他们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这等残酷的攻击,无耻之极却又卓有成效。
司马豪身体一个晃荡,差点没吐血倒地。
司马德手舞足蹈的大声叫好,他一下子就深深的爱上了白玉子。如果不是阴雪歌给他的心理阴影太强大,他甚至都要向阴雪歌开口购买这条神奇的,让司马豪丢人现眼的胖头鱼了。
双手叉着腰,司马德声嘶力竭的放声笑着。
“司马豪!你吹嘘你统辖的云豹军是盤岭卫最精锐的一个万人队,你身边的亲卫亲兵,是仅次于我父亲亲兵队的顶级精锐。看看啊,看看,一条鱼,打得你的人嗷嗷叫娘,你还有脸吹牛么?”
“你以前在战场上的那些战功,不都是胡编乱造的军功吧?”
司马豪一张脸黑得好似锅底,他震怒的一跺脚,一道金光从他脚尖轰进脚下高楼,上下六层、高有十几丈,表面包了一层厚重金属甲板的高楼‘轰’的一下炸成了漫天碎片。
高楼中哆哆嗦嗦藏在角落里偷听外面动静的屋主一家齐声惨嚎,除开修为最强的屋主化身长虹带着一个家人逃了出来,其他老小百多人都在司马豪一跺脚中炸成了大团血雾。
司马德一惊,他眨巴着眼向那炸碎的高楼望了望,没当回事。
白开心则是瞪大了眼睛,作为盤岭卫掌控民部的高级官员之一,他对盤岭卫城外的每一栋宅邸的归属情况都了如指掌。尤其是这些靠近卫城的豪宅,他们的主人情况都被他铭记在心。
眼看着高楼炸开,司马豪宛如一颗流星一样直冲高空,白开心运足中气,大声的尖叫了一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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